附体,高烧不退。医院束手无策,是她用钥匙的力量驱散了那东西。"
我的眼眶突然发热。记忆中的那场大病,外婆整夜守在我床边,第二天她却突然老了十岁...
"那沈默..."我转向内室方向,"要怎么救他?"
杨大夫叹了口气:"钥匙的能量与你血脉相连。理论上,你可以用你的生命力为他暂时抑制'观察者'的侵蚀。但这很危险,会加速黑线向你的转移。"
"怎么做?"我毫不犹豫地问。
杨大夫锐利地看了我一眼:"你确定?这可能意味着你的寿命会缩短,甚至..."
"怎么做?"我再次问道,声音更加坚定。
他沉默片刻,终于点头:"钥匙是媒介。你需要将它放在你们两人之间,然后主动引导能量流向他的方向。但必须非常小心,一旦失控..."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现在就开始吧。"
杨大夫领我回到内室。沈默的状况似乎稳定了些,呼吸更加平稳,但那些黑线仍在缓慢扩散。钥匙的金光比刚才更微弱了。
"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杨大夫指导我,"然后将钥匙放在你们相连的手上。"
我照做了。沈默的手冰凉得可怕,几乎没有活人的温度。当钥匙接触到我们相握的手时,它轻轻震动了一下,金光微微增强。
"现在闭上眼睛,想象你的能量像水流一样通过钥匙流入他的身体。"杨大夫的声音变得遥远,"记住,要控制流速,不要太急..."
我按照他说的做,起初什么也没发生。但渐渐地,我感到一阵温暖的刺痛从胸口蔓延到手臂,然后通过指尖流入钥匙。钥匙变得滚烫,金光越来越强。
突然,一幅画面闯入我的脑海:沈默站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无数黑色丝线缠绕着他,将他拉向深处。他挣扎着,但力量越来越弱...
"沈默!"我在心中大喊,同时感到自己的能量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向钥匙。
钥匙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我听到杨大夫惊讶的呼声,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脑海中的画面上——我的能量化作金色的光流,冲击着那些黑线,将它们一根根烧断。
沈默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抬起头,眼中重新有了神采。他抓住一条金色光流,开始奋力挣脱剩余的黑色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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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一阵剧痛突然从我胸口炸开。我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钥匙。金光瞬间消失,脑海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