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甘心,宋絮晚就此不要他,忐忑的跟上去想解释两句,才发现宋絮晚不是离开,而是让人去叫孟姑姑进来。
刚睡着的孟姑姑,被半夜叫起来,表现的很不满。
她来到正房,在宋絮晚和季墨阳脸上来回打量,宋絮晚为了季墨阳的面子,只好尴尬道:“国丧期间,不可行房。”
季墨阳也干咳一声,点头表示:“国丧,国丧。”
真是大半夜听了个笑话,宫里宴会都举行好几次了,还有人遵守国丧。
再说,宋絮晚和季墨阳两个,像是在乎国丧的人?孟姑姑满脸狐疑。
她沉默着帮宋絮晚解了毒,走之前还瞥了一眼季墨阳,眼神意味深长。
季墨阳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到暴击,连孟姑姑都因此看低了他,何况是宋絮晚,他难受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解了毒之后,宋絮晚浑身的燥热消失,内心也慢慢平静下来,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只见季墨阳低头当自己不存在,宋絮晚气的一脚踢了过去。
“你都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难道还能逃避一辈子?”
季墨阳不知道如何说起,内心惶恐的觉得宋絮晚已经在想怎么甩了他了,但他有他的骄傲,如何能让宋絮晚因为可怜,而勉为其难的继续跟着他一起。
与其等着将来宋絮晚嫌弃他,倒不如他主动潇洒的放手,虽然心里很不情愿。
他故作潇洒道:“你也知道,未来风雨飘摇,我想好了,以后若败于季墨昌之手,就远远的离开京城,我已经在东边买了一个岛,北边买了一片草原,都转了好多手,落在了星临名下。
我两边来回住,等孩子们长大之后,你若是还想见我,就过去找我,若是不想,此生和你这几年相守,我也值了,到时候死了,你别忘记让星临去给我收尸。”
她不要他也没关系,他一个人回忆着过往,这辈子也很快就能过去。
“你在说什么?”
宋絮晚皱眉,她刚才的问题是没有表达清楚吗?怎么就说到安排后事上了?
到底是担心多过生气,宋絮晚见季墨阳如此消沉,心里更是心痛难忍。
“季墨阳,你身子怎么不行的?受伤了?”
她伸手握住季墨阳的手,柔声道:“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察觉到宋絮晚更多的是关心,季墨阳飘飘荡荡的心,一点点落到实处,他低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无比凄惨。
“朝堂几股势力交错,现在朝臣不过是假意臣服于我,将来我未必能赢,跟着我前途未卜,我身子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