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秦淮茹在办公室整理资料。得
益于苏远赋予的“学习心得”,她的学习能力、思维逻辑乃至文笔都突飞猛进,成了街道办有名的“笔杆子”,宣传标语、报告材料多由她执笔。
虽是寒冬,办公室点了蜂窝煤炉,依旧寒意逼人。
秦淮茹写着写着,忍不住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指。
一旁的王红如见了,关切道:“淮茹,天这么冷,回去织副手套吧。在单位都这样,回家洗衣做饭不更冻手?”
秦淮茹闻言,顺口接道:“家里倒是不冷!苏大哥装了个取暖器,屋里暖和得很,穿件薄毛衣就够了,干活一点不冻手。”
“取暖器?”
王红如一愣,失笑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难不成你们家屋里还砌了个锅炉房?”
见王红如不信,秦淮茹努力比划着解释:“不是锅炉!就是一个烧煤的炉子,上面接着管子,管子绕屋子走一圈,屋里就暖烘烘了!”
王红如看她说得认真,联想到苏远一贯的神奇,心里信了几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真有这么神?那下班我可得去开开眼!要真像你说的,我豁出这张老脸也得求小苏给我家也弄一套!家里老人年纪大了,最怕过冬!”
秦淮茹知道苏远和王红如关系好,笑道:“您要是出面,苏大哥肯定给您装。”
于是。
下班后,秦淮茹带着王红如来到羊管胡同。
刚进院门,就看见阎埠贵也在。
他裹着破棉袄,吸溜着鼻子,却一脸痴迷地盯着院子里几株在寒风中傲然绽放的花卉啧啧称奇:
“奇哉!怪哉!”
“这品种真是绝了!”
“寒冬腊月还能开得如此精神,前所未见!”
“小苏呐,等开春,务必给我剪几枝,这花我种定了!”
苏远笑着应下,心知没有系统空间水的滋养,寻常土壤可养不出这般反季节的奇景。
王红如则是第一次进这院子。
看着这规制气派的四进大院,心中暗暗吃惊。
她低声提醒苏远和秦淮茹:
“这院子……你们自己住着就好,在外头可千万慎言。”
“传出去,难免有人眼红。”
正说着,陈雪茹裹着厚围巾,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嘴里还嚷着:“冻死我了冻死我了!习惯了家里的暖和劲儿,在店里简直像掉进冰窟窿!不行了,我得赶紧进屋回回血,不然非冻病不可!”
一抬眼看见王红如和阎埠贵,陈雪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有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