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过了好半晌,他才颓然低下头,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和认命:
“好,我.......我跟你回保定。”
屋里几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而复杂。
白寡妇立刻逼问:
“好!那就这么定了!”
“明天一早,火车站见!”
“有一班去保定的车。”
“何大清,你要是敢不来.......”
白寡妇眼神冰冷的道:“我就直接去公安局!”
说完,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看何大清。
何大清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再无退路。
想到傻柱和年幼的雨水,他的心像被刀绞一般。
何大清艰难地转向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以后在院子里,柱子和雨水就拜托你和嫂子多照应点了。”
“特别是雨水,她还小。”
“柱子那傻小子,皮实,也快出师了,能养活自己.......”
“以后,我每月寄二十块钱回来.......”
何大清说着,目光瞥向白寡妇,见她没有出声反对,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这是白寡妇故意留的一丝余地,不能把人逼到绝境。
不然何大清破罐子破摔就麻烦了。
此时。
易中海脸上满是“痛心”和“惋惜”,重重叹息道:
“大清!你糊涂啊!”
“唉!你放心去吧。”
“柱子和雨水,我会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的!”
这番“肺腑之言”却让何大清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寒意。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清。
随后。
何大清回到自己冰冷的屋子。
雨水已经熟睡。
傻柱还强撑着没睡,坐在板凳上打盹,见何大清回来,揉着眼睛嘟囔:“爹,你干嘛去了?这么晚,困死了,我去睡了。”
“柱子,等等!”
何大清叫住儿子。
刚才在易家一片混乱,让何大清没办法想太多。
此刻稍微冷静下来,几天来的种种疑点,尤其是苏远之前的警告,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入脑海。
这根本就是个圈套!
可那又如何?
他确实对白寡妇做了那档子事,证据确凿!
想反悔?等待他的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