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委屈巴巴地道:“我一心向善,怎会不允许你救人?我不过是呷醋而已。”
宋若翡哄道:“事实是我并未亲住持大师,你莫要呷醋了可好?”
“就要呷醋,我就要呷醋,除非……”虞念卿凝视着宋若翡道,“除非若翡亲我一下。”
宋若翡踮起足尖来,覆唇而下。
虞念卿掐住宋若翡的腰身,好生将宋若翡亲吻了一番,才正色道:“住持大师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投井的念头,并付诸行动了,凶手显然控制了住持大师的神志,凶手是如何控制住持大师的神志的?凶手倘若要害住持大师,不止令住持大师投井这一种法子,住持大师现下是否安好?”
“住持大师现下安好。”宋若翡坦白地道,“我在他身上下了一个术法,他如若发生了甚么危及性命之事,我立刻便能知晓。”
“原来如此,还是若翡想得周到。”虞念卿牵了宋若翡的手,珍惜地亲了亲指节。
待得夜幕降下,宋若翡仍未感知到住持大师有甚么危险,故而对虞念卿道:“住持大师大概并未中蛊,倘若他中了蛊,投井不成,蛊虫定会让他用别的法子自尽。”
“不是中蛊,十之八/九亦不是中毒,假定是中毒,没有解药,他定会被毒/药驱使着再次自尽,那水井又是寻常的水井,所以凶手究竟是何人?”虞念卿提出了一种假设,“住持大师是否撒谎了?他其实已不想活了,但被你救了后,他改了主意?”
宋若翡并不赞同:“我认为住持大师并未撒谎,我不过是个过路人,他没有必要对我撒谎。我更倾向于凶手控制了他的神志,逼得他投井,至于凶手是如何控制他的神志的,我尚不知晓。”
次日,住持大师依旧好端端的,却有另一名僧人投井了。
宋若翡与虞念卿得知消息,马上赶了过去。
这僧人已不幸气绝了,另一名僧人正欲将其打捞上来,中途自己反而投了井。
宋若翡将这名僧人救了上来,竟又有一名僧人投井了。
一人又一人,接连不断。
宋若翡与虞念卿将所有的僧人都救上来后,宋若翡立于水井前,端详着水井,脑中居然亦出现了投井的念头,且疯长了起来。
“念卿。”他一把握住了虞念卿的手,“念卿,你想投井么?”
虞念卿回握了宋若翡的手:“若翡,我想投井。”
宋若翡耳语道:“坚持住,凶手恐怕是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