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日收到的一百两银票不知被师兄藏在哪里了?”
宋若翡暗忖道:难不成杀人动机便是他所给的一百两银票?
这师弟又道:“从那一百两中拨出一些,为师兄买棺材如何?”
僧人们无一反对。
这师弟到了宋若翡与虞念卿面前:“本寺住持圆寂,本寺无力招待两位施主,还请两位施主见谅。”
宋若翡坚持道:“我们暂时无处可去,劳烦大师再收留我们几日罢。”
住持师弟不得不答应了。
一个时辰后,僧人方才带着两名捕快上了山来。
这两名捕快显然是凡人,必定查不出所以然来。
正如宋若翡所料,其中一名捕快断言道:“这水井周遭并无推搡的痕迹,要么住持大师是自溺,要么是住持大师离水井太近,不慎坠了下去,要么是住持大师离水井太近,凶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推了下去。如果是命案,恐怕不容易查,因为凶手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不久后,两名捕快实在查不出甚么蛛丝马迹,只得下了山去。
住持师弟找到了住持大师所藏的银票,拿着银票去钱庄兑换成了银子,并买了一口柏木棺材,他与一众僧人将“尸体”放入了柏木棺材当中,进而将柏木棺材抬到了大雄宝殿。
由于捕快查不出甚么来,只能以失足落水做定论。
宋若翡实在找不出这些僧人的破绽,径直往那口水井去了。
难道凶手并非活人,却是水井?
他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水井的古怪,侧首见虞念卿跟上来了,问道:“念卿,你认为这水井是否有古怪?”
虞念卿细细地将这水井查看了一番,方才摇首道:“恕我眼拙,在我看来,这口水井仅仅是一口寻常的水井。”
“我亦如此认为。”然后,宋若翡将自己救了住持大师的经过同虞念卿讲了。
虞念卿呷醋道:“若翡竟想亲住持大师!”
宋若翡纠正道:“并非我想亲住持大师,而是我想救住持大师。”
虞念卿无理取闹地道:“若翡就是想亲住持大师!”
宋若翡拍了拍虞念卿的脑袋:“念卿不是已长成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了么?为何如此幼稚?”
虞念卿愤愤不平地道:“我才不幼稚,我一点都不幼稚,明明是若翡有错在先。”
宋若翡无奈地道:“你还不允许我救人不成?”
虞念卿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