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她天赋很好,真
的很好,我走后一年多她给我写了封信,告诉我她考上了南京的一所重点高
中,但后来就杳无音信了,其实这次我还想让你帮我打听打听她的消息呢。
“我去支教只有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能改变的非常有限,但我很庆幸,
我成了那几名学生生命长河里的一滴墨,改变了他们生命的色彩。我走后不
傑|chus?:
久,盱胎县作为淮安市运河遗址的一部分,与京杭大运河一起申遗成功。时
至今日,整个盱胎县的乡镇都有了极大的改善,之前我支教的村子不仅有了
正规的教室,还变成了一个不错的小村庄……”
詹知夏静静地听“白浮君”述说完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内心感慨
万千,他所说的那四个例子听起来简单,可她能够想象“白浮君”在这件事
上肯定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和努力。
想了想之后,詹知夏给“白浮君”发去消息,与此同时,网约车也驶到
了她的面前。
上车后,网约车向目的地前行,即“白浮君”之前支教的安富村,一个
曾经的省重点扶贫村。
网约车飞快驶出县城,县道两旁,田野里绿意盎然。
“小姑娘,你是安富村人吗?”网约车司机是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大
妈,见詹知夏一直看向窗外,好像在看风景,忍不住问道。
“不是。”詹知夏摇了摇头。
“看起来也不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穿得又这么时尚,应该是从上海或
杭州来的吧?”大妈一边开车,一边闲聊。
“对。”詹知夏淡淡地应道。
出门在外,为了安全着想,詹知夏一直不太喜欢与人闲聊,即便现在她
心情不错,话依旧不多,但大妈倒是一点儿都不介意。
“来旅游吗?还是来写生?”大妈继续问道。
“旅游。”詹知夏答道。
“果然,这两年来安富村旅游的人还真不少,这要搁以前,根本不可
能。”大妈笑道。
“安富村以前是什么样的?”詹知夏闻言,略微来了点兴致。
“没有大路,用电困难,生了孩子都上不起学的地方,你想想是什么样
的?”大妈说完,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是这两年托了国家政策的福,
借着大运河遗址的东风发展了旅游业,搞农家乐,卖龙虾,这才慢慢富了起
来,不然叫什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