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学分类,不过是依靠极小概率理论而勉强生存的一种臆想罢了。”
“也许几千年前柏拉图所说的话更有道理一些:物种是一种比构成它的个体更深层次的存在。”柳杨撇了撇嘴,“很幸运,这个叫柏拉图的家伙恰好说过这么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而你们恰好莫名其妙地崇拜这个家伙。这句话要不是柏拉图说的,而是奥利弗?温德尔?霍尔姆斯说的,我就不会引用了,免得被你们抓住小辫子。”
但哥廷根·赛缪还是抓住了小辫子,或者仅仅是从柳杨连珠炮一般的话语中反应了过来,“反对。”他说,“和本案无关,和本案无关。更深层次的存在——柳杨先生在讨论灵魂。”
“那可是柏拉图说的。”柳杨重复了一遍,并加强了语调,“哦对了,奥利弗?温德尔?霍尔姆斯也说过些什么,让我想想——”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了,他说:‘对全世界来说,我们不需要等待那些堕落的人犯罪,不需要让他们因为愚蠢而挨饿,社会可以阻止那些明显不适合繁衍后代的人……愚蠢的人延续三代就足够了。’如果你们喜欢这样,那么,这位人类夫妇生下来的基因突变的类人猿婴儿,就的确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哥廷根·赛缪很紧张,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但显然不是因为像柳杨那样口干舌燥,“反对,”他说,“即使是柏拉图说的,也和本案无关。奥利弗?温德尔?霍尔姆斯同样和本案无关。”
贝尔特姆·罗彻法官冲柳杨伸了伸手,想要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
“我还要提醒您,尊敬的哥廷根·赛缪律师,”柳杨接着说,“灵魂同样没有定义,那只是一些人为了给自己的胡言乱语圆谎而编造出来的一个含混的概念,或者,您想要在这里,这样的一个法庭审理的现场,做出一个关于灵魂的定义吗?”
哥廷根·赛缪又咽了一口唾沫。
“更深层次的存在——最多讨论一下意识场而已,和灵魂有什么鸟关系?”柳杨说,“这是物理,物理,你学过物理吗?”他问哥廷根·赛缪。
“和本案无关。”哥廷根·赛缪说。
“意识场是一个物理概念,可以被预言、被检测、被验证,和灵魂这种语焉不详的东西完全没有关系。”柳杨说,“算了,不跟你解释了,反正你也不懂。”他扭过头去找簿记员,“请把这一段删掉,没必要把哥廷根·赛缪律师的愚蠢记录在案。”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教给你一些常识,不是想要刻意暴露你的愚蠢。”柳杨对哥廷根·赛缪接着说,“从生物学角度看,从来没有哪个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