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是那个男生不仅做事笨手笨脚,而且爱偷懒,没几天就被炒掉了。炒掉那个男生以后,刘靖初不打算再请人了,因为郁桐的工作能力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有她,加上阿伊、小卓,已经足够了。
但阿伊和小卓暗地里也是有议论的,说郁桐的性格有点孤僻,人倒是个好人,勤恳,也踏实,只是有点难亲近,就像一只蜗牛,蜗牛虽然没有杀伤力,可是只要被人碰一碰,就会缩进壳里。
刘靖初觉得用“蜗牛”来形容郁桐倒很贴切,勤勤恳恳的郁桐他是看见了的,背着“小房子”缓慢前进的郁桐他也是看见了的。
就在郁桐加入十八楼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恰逢月末,刘靖初倒也有想故意碰一碰“蜗牛”的心态。他告诉郁桐说,他和阿伊、小卓每到月末就会跟城里的义工组织一起去安澜院,帮助里面收容的孤寡和残障人士,有钱出钱,没钱出力,他问郁桐要不要也加入进来。郁桐的回答并不意外,她说她不参加,因为那天是周六,她还要到工作室跟师父学习,还有很重要的会要开。
周六那天,刘靖初他们随大队伍浩浩荡荡去了安澜院。大概中午一点不到,他们去了之后发现后勤的办公室门口堆放着很多衣服,都是全新的,只是
款式都过于浮夸,不太适合日常穿着。
他们好奇一问,后勤组的人说,衣服是半个小时之前一个叫郁桐的女学生捐赠的。安澜院的人对她的出现不无惊讶,问她是不是跟今天要来的义工社一起的,她说不是。那么大、那么重的两袋衣服,她自己一个人连拖带扛,弄得非常吃力,在门口还摔了一跤。她又说衣服都是她在工作室的学员或者设计师的练习作品,还说自己很忙,是趁着午饭时间赶过来的,得立刻赶回工作室。工作室跟安澜院分别在这座城市的南北两端,她舍不得打车,又是搭地铁,又是坐公交车,来回折腾得够呛。
阿伊第二天一上班就忍不住拉着小卓议论:“你说她到底跟咱们是有多大的隔阂啊?她明知道我们要去安澜院,自己又没时间,没力气,还非得逞能,一个人把事情全扛了。”
小卓也说:“可不是嘛,明明一样是做善事、献爱心,她出个声,让咱们帮着带一下不就行了?难不成我们还会拒绝她?”
阿伊吐吐舌头说:“是挺怪的。”
小卓又说:“你都不知道,我有一天早上跟她打招呼,她竟然当我是透明的,笑都不跟我笑一个。”
阿伊开玩笑说:“嘁,你长得不帅,人家干吗对你笑?”
小卓说:“呸!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统观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