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转过身来,脸上的悲戚之色散去了一些,蹲了一礼,道:“此事是妾身考虑不周,还望夫君恕罪。”
段融瞄了朱小七一眼,看着萧玉,说道:“而且,这事也得小七是心甘情愿的。你是个当姐姐的,更不能威逼与她。”
这一点,也是段融方才将朱小七呵斥出去的原因。他并不肯定,这事里,朱小七是不是心甘情愿的,还是萧玉以姐姐的身份,逼迫劝诱她的。
在贤古县时,他就和朱小七相识,感情上,早已经和亲人一般,若朱小七不是心甘情愿的,他绝不忍无耻催花。
萧玉见段融如此问,脸上微微一笑,朝夕相处,朱小七的心思她还能不知道吗?
萧玉看向朱小七,问道:“小七,你可愿意?”
朱小七见萧玉如此问她,她眼神慌张地看了段融一眼,便腾得低下头去,脸更是通红一片,直蔓延到耳朵根那里……
朱小七不言语,只一个劲儿地两手搓弄着那毯子的一角。
萧玉催促道:“小七,在问你话呢?”
朱小七头勾得更低了,声音仿若蚊蝇一般。“愿……愿意……”
段融看着朱小七那般忸怩娇羞的样子,哪里还看不出来,她乃是心甘情愿侍奉于他的。
其实,朱小七是跟着萧玉一起从萧家过来的,在九州大地,她的这种身份,按习俗,乃是叫做通房丫鬟。原本就已经是段融的人,只是归在萧玉这一房里。
萧玉伸手轻拍了拍朱小七的肩头,柔声道:“小七,你过去吧。”
朱小七抬起头来,看向萧玉问道:“小姐,去哪里?”
“傻丫头。”萧玉笑了一下,道:“去里面床榻上躺着去。”
“啊……”朱小七立马把头低了下去,裹着毯子,赤脚向床榻那里走去,走过段融的身侧时,由于紧张,她不由地裹了裹身上的毯子。
这时,萧玉在那里,蹲了一礼,道:“夫君,妾身告退。”
而后,萧玉便起身走出了东厢房,临出门时,她将房门给带上了。
站在房门外,屋檐下挂着灯笼的黯淡的光照在萧玉的脸上,此时她的脸色一阵发怔,只有她自己心头清楚,此时妒火正在她心头狂烧。
吕青竹进门时,她知道做妻子的应该贤良淑德,故而她把自己的心境给压了下去,温柔和煦地接纳了吕青竹。
但其实,那个时候,妒火就已经在吞噬着她的心。
因为她爱段融,宛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
犹记往昔,在贤古县,给妹妹萧白鲛出殡时,那个在贤古县的城门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