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肌肤透出粉润的红嫣,还有那一头的发,那纤巧软柔的小手,他统统爱到了骨子里。他越看越觉难以把持,忍不住想念她的美妙滋味,昨夜的疯狂犹觉不够,只恨天日大白。
女子也转眸看着她,两两深情相视。
男人凑去吻那小小的嘴,女子心生促狭,拿扇子一挡,亲到了扇子上,男人一气,女子咧唇一笑,露出米白光洁的小牙,唇畔漾开甜腻腻的腼腆,得意地又将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男人脸色一肃:“我生气了啊。”
女子笑着,缓缓拿开扇面,轻轻闭上了眼,男人俯唇下去,谁料女子猛然睁开眼上来大亲了他一口,到似调戏了,幸灾乐祸地笑着,这吻很香,男人十分受用,心头一阵狂跳,大力扼住她的腰身,狠狠地黏住那唇,唇舌缠绕,女子娇小的身躯横抱起坐在膝上,犹觉不够,一把放倒,天地掉了个,横揽在那个结实炽热的怀抱,吻得忘情所有。
月洞门外两个人看的目瞪口呆:“这光天化日,天啊!”另一个说:“若被人看到,捅到宫里,咱们家还不满门抄斩啊,这个贱人!”
“先告诉老爷去。”
慕容槐正在花厅与一群官员畅谈,单氏站在帘帐后朝他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有急事,慕容槐让慕容瑞先应付着,起身走到屏风后,单氏悄悄在他耳边说:“可了不得了,奴家看到、看到贵妃娘娘在后园私会一个男人,又搂又抱,还......亲嘴......”
慕容槐霎时大惊失色,气血嗖嗖冲上了天灵盖!老天爷!这个孽障!这是拿全家活口玩火!
当下差点一头厥过去,忙问:“还有谁看到了?”
单氏:“蔡姐姐,奴家吩咐她在那看着,怕那男人跑了。”
慕容槐当即脚下生风,去后厅叫了慕容贤,令一波下人守住后园各个门,又令叫人拿大棒,红着眼说:“这孽障如此不检点!那男人定是前头来贺寿的官宦子弟,不管是谁,今都废了他命脉,叫他们断个干干净净!”
慕容贤也知事态严重,提起了一颗心。
一行十几人气势汹汹地奔入后园,举着碗口粗的大棒,慕容槐走的极快,也不觉气喘,到了后园,果然见蔡氏守在月洞门外,隔着远距,遥见凉亭中的两个背影,芙蓉妆一品宫妃装的女子依偎在一个霁色锦袍的怀,柔情地枕着阳刚的肩头,这下顿时气得几乎吐三升血。
亭中,女子偎着男人的肩头,身躯抽了骨一般柔弱无力,纨扇扔在了一边,男子一手揽在纤腰,一手把玩软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