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一句是非,你竟敢欺瞒于我!”
温氏连连磕头,痛泣道:“老爷只管发落良意,只求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白天妾身是怕您过激,才不敢告诉您,您是咱们家的擎天柱啊,眼下这节骨眼,可倒下不得。”
慕容槐喘息不止,难以平复,“你明明知道,她进了行宫,就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怎么敢,让她这时候出门!我为了栽培她花了多少年功夫,你为自己的私念,不惜毁了我慕容氏的全局!”
温氏伏在脚下哭的冤枉:“良意在您眼里就这般龌龊不晓事么,那是侍奉过天子的贵人玉体,稍不留神便是阖家灭顶之灾,老爷您想想,妾身是养母,再掏心掏肺也比不得亲娘十月怀胎的亲厚,玉霙心心念念为她娘争份体面回来,她要去祭拜,妾身如何敢拦,岂非让她多心了,那些家丁都是康儿从精兵中择选出来的,谁能料到,邢家的人会跳出来,那是缔姻亲家,又是世交,自己人一般,防不胜防啊。”
慕容槐握拳捶拍几案,咬牙道:“欺我太甚!他是成心把我慕容氏推入深渊!”
温氏知道自己成功把怨愤转移了,继续哭道:“妾身也没主意了,家里这边尚能瞒得住,就怕邢家的人出去风言风语,还有姑子庵那边,求老爷快拿个办法出来。”
慕容槐按着心口,努力抚平心跳,问:“那些家丁和奴婢怎么样了?”
温氏绢子揩着泪:“全锁在暗房,妾身已去表舅那儿开了哑药,都配好了,就等老爷发话。”
慕容槐立刻道:“不行,要全部灭口,死人的嘴才是最牢靠的,还有姑子庵的比丘,你无需管了,我让贤儿去办,最麻烦的是邢家,除了娉儿的夫婿忠厚些,其他全是豺狼虎豹,我得想想。”说着,闭上了双目,肘支着头,两指按揉鬓穴。
温氏又问:“行宫那边?玉霙丫头身子全是伤痕,今天虽退了烧,咽了半碗粥,可还未苏醒。”
果然慕容槐睁开了眼,问她:“我听说茜儿被送回来了,怎么回事?”
温氏道:“这孩子毕竟年纪小,到了那儿紧张,皇上邀她同进御膳,她害羞不肯,皇上也没恼了,让翟车把她送了回来。”
慕容槐眉梢有了一丝松懈:“你好好教教她,怎么侍奉男人,别再像从前一般,木头塑的似,能侍奉陛下是全天下女子的福分,以后行宫但凡有召,皆让她去顶着,一切,等七丫头伤好了再作计较。”
“是。”脸肿了,疼的酸麻。
定柔几番到后花园探视,皆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