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恶心,还是愤怒,还是,这个摄像头根本是个摆设,他也许烦了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言言……言言……白落言……”
酒后的情感铺天盖地,比大火焚烧还让人无法招架,方棠的理智在这场思念里被烧成了灰,他狠狠地咬着手背,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他痛啊,如果自我安慰能让他舒服一点,他愿意把这最难堪羞耻的一面暴露人前。
可是,越喊他的名字,就越是想他,这么个可恨的男人,用几颗糖,几顿饭,把他的心都剜走了,他痛得无以复加,手下的动作更是一片凌乱,一点也感觉不到舒服,也完全发泄不出来,哪怕他想象是白落言在触碰他,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也根本不像自己的,焦虑和痛苦充满了他的大脑,他就是在这样的哭泣和无力中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睡,昏天暗地,头痛欲裂,比死过一次还难受,方棠苍白着脸,睁开眼睛,他躺在床上,手背扎着针,手指全经过了仔细的包扎,他大脑混沌,侧过头,看到白落言穿着一身白色的风衣,正坐在身旁静静地看着他。
方棠喉咙沙哑,半天才挤出一个字:“你……”
白落言修长的手指在他发烫的额头上轻轻敲打了一下,说:“把我闹回来,你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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