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说什么，这时候商璟煜抬头看了看他“连环杀手话都这么多”

顾离“”

然后他苦着脸看着我“小艾，你看他，专往人往鬼最痛地方踩”

说完他很认真的补充“还有，我不是连环杀手我是被冤枉的”

我左右闲着，听他又这么说，忍不住问“你真是冤枉的”

顾离郑重的点头“我发誓，我真的是冤枉的”

说完他陷入了沉默。

我一怔

还是第一次看到顾离这样，难道他真是冤枉的

我看了商璟煜，发现他在想事情根本没空管我和顾离说了什么的样子。

因为年龄小，小艾开始只是伺候那些姑娘们的，后来也就是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在拍卖小艾的初次，我当时没想买的，我是被我的一个朋友坑了，他把我推了出去还把小艾买了下来。”

学校迫于压力就把小艾开除了”

原来他是这种鬼

顾离这才接着说“从那时候我在没见过她，直到几年后，我在学校看到了她，她是学校新招的老师，当时她已经改了名字叫艾琼华。

我一怔，顿时嫌弃的看了顾离一眼。

顾离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说“我不知道，我本来只是个大学的音乐老师，认识小艾也是个偶然”

毕竟，有他在我和商璟煜不能卿卿我我，出去看那些大婶们慢动作的发展剧情也很无聊，而且很危险，要是被不二神发现了，我们就惨了。

但我们什么也没说，可小艾很担心，于是约我出去，我们两见面后，都很尴尬，我问她这些年去哪了怎么会做了老师。

他欲言又止。

见他又要扯远，我忍不住打断“少废话，赶紧说”

商璟煜往这边看了一眼“逛窑子算不上偶然”

“小艾是头牌”顾离苦涩的笑了一下“小艾母亲生她时候难产死了，父亲又娶了一个，家里穷，在后母的撺掇下，她父亲把年仅5岁的小艾卖给了人贩子。

顾离这才说“我不碰，不代表别人不可以，我护的了她一时顾不了一世，第二天我走后，他们就逼小艾接客，小艾不愿意就乘那些人不防备跑了，被发现后，小艾情急之下就跳河了”

我咽了咽口水“小艾她是”

顾离顿了顿“她被人贩子卖给有钱人家当丫环，后来小艾长大一点后，有了几分姿色，那家老爷就看上她了，可是那家夫人是个醋坛子，下手也快，在那家老爷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小艾卖到了妓院。

后来，我们都要结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