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信,该人继续说:“你以为我们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捉你?早就跟少爷通过气了,少爷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自然是默认的意思。
在她震惊之余,消化这种种信息以及回忆曾经那些温暖时刻的过程里,她不知被谁用粗糙的麻绳绑了起来,头发还未打理,经过几番折腾更凌乱了。她的目光呆滞,多少熟悉的面孔在周边以一副不敢相信或叹息的表情看着她,议论她,他们说什么她已听不进去。她的目光一直在搜索那个自己最为熟悉的身影,可终是一无所获。
直到她被绑在一个柴堆搭建的木桩上,她忽然想通了。眼前的幕幕是那日小哥哥在房里痛苦的神情,那背上的痕迹以及长出的东西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从不害怕小哥哥,反而更多的是心疼。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只有小哥哥待她最好,她虽不能理解今日小哥哥为何没帮她解释,可若是把现在的她换为她最爱的人,她舍不得。
一滴泪光从眼角落下,嘴角却勾起了坦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