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穿什么衣服。”看它的样子总是忍不住去逗逗它。
“你就这么乐见小爷我裸着身子在你面前晃荡吗!”低头用小舌头卷起水又喝了几口,还不忘小声嘀咕,“不知羞耻的女人。”
“是谁当初这副样子大摇大摆地上了我的床?”我突然非常认真地上下打量它,“你还有哪儿我没见过?”小逆从来到半生瘾到现在,什么时候见它穿过衣服了?一身毛就是最好的掩饰,还非得凑凑热闹。
“你你你!”气急败坏地怒视我,“你个不知羞的女人!迟早会有人把你给收了!”
我笑了笑,也没在意它说的话,伸手在它脑袋上摸了两下,安慰道:“好了,别闹了。”
“我今晚睡这儿?”笑忘从内屋出来。
鸦泽已经带笑忘看完房间出来了,桌上为她所倒的茶早就凉了,将其倒掉,又重新沏了一杯放回原处。
“有问题?”
“你们呢?”她目光看了看鸦泽和我,很自然地忽略了那只炸毛的猫。她把半生瘾全部看了一遍,店很小,门倒是很多,但有床的房间只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