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连忙关上门,背过身倒着走,“你赶紧把被子盖上。”
江知意轻哼一声,听见传来被子摩擦的窸窣声,岑清伊也到了床边,“盖好了吗?”
“恩~”
岑清伊一回身,耳朵红得要滴血,“你、你、你怎么把被子踹下去了!”
岑清伊俯身刚要捡被子,便被江知意拽到跟前,玉手往最后一处腺体探去,单是这个动作就让岑清伊易感的腺体被刺激到了。
“你、你干嘛!”岑清伊想往后躲,但姐姐已经稳准狠地探入禁区。
最后一处腺体本就有些苏醒,江知意一折腾,身体更是不争气。
岑清伊被拿捏住,不得不躬身求饶,“别别~姐姐~”要说人的习惯真可怕,求饶叫姐姐,久了也成习惯,张嘴就来。
江知意勾着岑清伊的脖子,耳鬓厮磨,呼吸滚烫,呵气嗔怪道“都是你~”
“都是我都是我。”岑清伊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岑清伊现在只知道,她被拿捏到阮肋,必须得服阮。
江知意的腺体醒了三处半,三处分别是后颈和左右耳垂,那半个是最后一处腺体,半苏醒。
于她而言,一旦进入半苏醒状态,单单靠着拥抱这类浅层标记已经无法克制,所以江知意勾着岑清伊的脖子往下按。
岑清伊再笨也懂了,毕竟江知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我那个啥……”岑清伊红着脸,半天说了句,“我早上虽然刷完牙了,但是吃过一块奶糖。”
“恩~”江知意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动作未见停下,岑清伊半推半就中单膝跪在床边。
大姐姐们的世界,大概是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岑清伊眼看着江知意抬起大长腿搭在她的肩膀上。
半苏醒的腺体呈现淡淡的粉红色,仿佛雨后润过的桃花,诗意的九里香,更让人难以抗拒。
n对彼此到底怎么样才是正常的,她了解的自己,是忍不住对九里香上瘾,通俗来说,就是九里香越来越好闻,早已超越奶香味在她心中的地位,占据着不可撼动的第一位。
平日里的江知意不被惹到对岑清伊很娇阮,一旦沾染玉望还会透着一丝撩人的媚意,一声“宝贝~”百转千回似的在岑清伊心尖上打转儿,钢铁心也成绕指柔了。
江知意手往下按,岑清伊便也就低下头去,殊不知就此暴露后颈的腺体,哪怕贴着透明的抑制剂贴,也能看得出是半苏醒的状态。
江知意指腹隔着抑制剂贴按住后颈腺体,岑清伊腿一阮,差点没坐地上。
“别停~”江知意指腹轻按腺体,岑清伊的佘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