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不知道,反正花花绿绿热热闹闹,图个喜庆气氛吧。
文东死死把他摁住,劝他打消这不冷静的念头。
华临试图解释:“主要是我怕他一直见不到我就放弃了,现在形势这么好,打铁趁热啊。他如果下头了,后面就没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一开始,华临只是拿着不动,冷眼看焰火从滋滋燃烧到熄灭,然后机械性地点下一根。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薛有年就跟中了邪似的,越是被放置,就越急切想要“立功”地给华临提供资料。
没多久就过年了,华临仍然躲在文东的小房子里。这段时间他休了长假,家都没敢回,怕被薛有年堵上门。对爸妈他只说跟朋友去外地度假。这么大个人了,他爸妈除了八卦两句是不是女朋友,就没多问别的了。
薛有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那似乎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华临被哄得很开心。不像他,他只会惹华临生气。
呵,仪式感。幼稚,无聊。
华临和文东在视频里一起倒数跨年,天空炸开一朵朵烟花,照亮了黑夜。空气里有淡淡的硝烟味,并不难闻,甚至华临还挺喜欢闻的。
他仰着头看,忽然想起了《红楼梦》里的一首诗,也是一个灯谜。
他很久没放过这么长的假了,追溯到上一次可能还是读书时候的寒暑假。工作后他很少休年假。文东有时候会问他累不累,他想想觉得还好,闲着也是闲着,何况他的日常工作并不繁重,比公立医院的同行轻松太多。
快到零点的时候,华临起身活动下筋骨,看了眼茶几上的两盒仙女棒,嫌弃地撇了撇嘴。这是文东买的,说是过年的仪式感。
没多久,华临接起了手机。薛有年猜想可能是文东打来的。
华临的表情一开始充满嫌弃,但没说几句,他就笑了起来。
后来,他索性把手机找了个位置架上,和那边一边视频、一边点仙女棒,在空气里画着圈圈花纹给对方看,俨然玩出趣来了。
一分钟后,华临带着幼稚无聊的仪式感和文东的打火机来到了阳台。
薛有年站在黑暗的角落里,仰着头,温柔地注视着玩着仙女棒的华临。
华临总担心他会伤害文东,但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这样做。唯一的那次动手,是文东非得约战,他再三拒绝也没推脱掉。
他是真的很感谢文东给华临带来了很多快乐。只是华临早就不相信他了,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