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又确实是这个理……唉,先试试看心理医生吧……
薛有年轻轻地、小心地嗅着华临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温柔地说:“薛叔这件事情对不起你,但薛叔保证,以后在其他的任何事情上都会对你很好很好,来弥补这一个错误,好不好。”
华临都不好意思了:“说了不是你的错……”
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最好永远什么都不知道。我会弥补他的。薛有年心想。
他没有证据,而且他怀疑就算自己有证据也没用,在国外政治不正确。
更具体点说:他的室友是一个gay。
华临并不恐同,但他恐玩得很疯的滥交gay……
薛有年看着他的举动,说:“我想办法给你换寝。”
但很不好办。
他不能说因为对方是gay所以要换寝,也不能写因为他隐隐约约有听闻对方滥交群p还吸大|麻说不准都玩过人兽……
华临怀疑这位仁兄梅毒入脑,不然真是用脚都想不通为什么要因为这事记恨他。
他除了薛有年外,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事儿,他只是低调地换了个寝室而已啊,怎么就得罪这脑残了?
最后,华临只好找薛有年求助。
华临开始遭遇各种恶作剧,比如被人“不小心”倒一杯烫水在华临满是作业和资料的笔记本键盘上、比如在他的被子里放死动物、比如笑嘻嘻地暗示他刚喝的水里掺了精|液、他不翼而飞了一段时间又出现的钢笔被人拿去自|慰了。
后面那两条击垮了华临,他差点奔去洗胃,杯子和钢笔直接扔了。
何况,这如果传出去了,挺得罪人的。
华临虽然是个富n代,但是个很朴素正直低调乖巧的富n代,他不想惹事,他只想搞学习。
不到24小时,华临成功换寝了,他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松早了那口气。
——那人为了这事儿记恨上他了,拦住他阴阳怪气了一阵,放狠话说要他好看。
薛有年很惊讶,也很自责:“抱歉,是我失误,让你遇到了这种事情。”
“跟你没关系,谁知道会这么倒霉啊。”华临坐在薛有年的办公室里,忍不住又抽出一张酒精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哪怕他跟他那室友握手已经是在半个月前了,但每天都握同两个门把手呢!
无奈脑残就是脑残,非得记恨,并且迅速展开了行动,对华临进行了周密的以冷暴力为主的霸凌行为,华临想向老师告状也很难有确切说法。
一开始,华临并不太在意,不跟他玩这件事对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