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
更甚之,听着听着,便会让人信服。
之后魏润又夸赞宋沛年在每个故事中,主角对待反派用的法子都极其妙哉,让人意想不到。
宋沛年倒是没有被这彩虹屁给拍晕,而是仍旧挂着那副不变的笑意,淡淡道,“不过是拉磨用对驴,大夫对症下药罢了。”
还道,“我也是多亏了诸葛先生的三十六计,领悟了一二,便就用在书中。”
本以为魏润还要继续拍马屁呢,哪想到他突然开口,“那先生你面对一虚伪之人会如何呢?”
“抓他小辫子咯。”
“清高之人呢?”
“戴高帽子咯。”
“傲慢之人呢?”
“捧杀计咯。”
“......”
魏润听得连连点头,脸上的笑意倒是和宋沛年一般,从未变过。
之后,三人又交流了许久,魏润三人才出言告辞,宋沛年将其送出了家门。
马车里。
魏润不复在宋家温润和善,时刻带笑的模样,他神色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倒是周妄先开口,“太子,您觉得那人如何。”
魏润虽然喜欢宋沛年的故事,但更喜欢宋沛年那故事中一环接一环的谋划,没点儿脑子的想不出其中的巧妙。
魏润点头,“倒是不错,颇有大才。”
堪为谋士。
又道,“只是不知这般大才的人,至今还没考上个童生。”
周妄想起下面调查的资料,话不过脑子,说道,“可能之前那夫子真的克他?”
魏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