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嫡子,身份更加尊贵。”
“若是她去了后,想要指定谁抚养,更有分量。”四包子忽然拉紧了桑青曼的手,道,“她的意思,是想让平母妃用‘后位’来换儿子的抚养权。”
桑青曼很冷静,低头认真询问四包子想法,“告诉母妃,你怎么想。”
“儿子只是想来告诉平母妃,儿子最欢喜平母妃。”四阿哥道,“至于求皇阿玛封后,儿子知道平母妃有这能耐,可是,受宠和过分的索取,都是宫里大忌。儿子会让皇阿玛同意您抚养我,而不想让母妃处于危险中。”
夜晚的时候,康熙点了桑青曼侍寝。
地点,还是在乾清宫侧殿。
桑青曼早早被人服侍的妥帖,乾清宫两排宫女太监来来回回给她送吃的,用的,洗漱用品进去。
她收拾妥当后,就脱了鞋袜在塌上,边看话本边吃果子,吃着吃着,边低头笑。
软塌所在东西南几方,都插-满了开的旺的荷花,月季,栀子蔷薇,每面墙底下花色不同,但都是最明亮张扬那种色彩,亦如桑青曼那种带有侵-略-性的芙蓉面,和那张扬肆意的性子。
乾清宫里,也只有在她来的时候,房间里方有如此色彩。
平日,都是按照帝王威严庄重的黄白色调为主,可比不得这种鲜活张扬。
康熙进来的时候,桑青曼还在看话本笑。
他站在屏风处看了好一会儿,梁九功上前禀,“来前就这样了,平主子,今儿非常高兴。”
康熙紧绷的脸色,瞬间放松下来,他视线没有移开桑青曼身上,只小声问,“今儿谁去见过她。”
“也就只有太子爷和四阿哥去过。”梁九功忧心忡忡道,“景仁宫最近氛围不太好,佟贵妃娘娘听说病重更厉害了。”
都知道,佟贵妃娘娘病重,身体的病其实不是多大,主要是心病,。
只是万岁爷已经殁了两个皇后了,当年蔓贵妃都没有封后,如今,佟贵妃以死相逼,万岁爷心底又不知是何滋味了。
康熙唔了一声走过去,低头抽过桑青曼的话本,声音从头顶蔓延而下,“在笑什么。”
忽然的动作,吓了桑青曼一跳,一抬头,就看到一身明黄色褥衣的男人,立在身后。
她立马欢喜的抱了上去,被男人一把接住,往上搂了搂,桑青曼顺势抱着男人脖子,亲昵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脖子。
声音从里透出欢喜,“呀,姐夫你忙完了?你不知,妾想了万岁爷好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