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明，你真的很不错。”最后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万里低着头说：“谢谢夸奖。”

排长险些没被又气出心梗，阴沉沉的看着他，忽然将桌子上的转业证丢了过去：“你给我拿着，马上滚！”

如果说李万里之前在看到这个转业证之前还心存侥幸的话，此时再看到这个转业证心情就不一样了，捧着它的时候他那叫一个得意洋洋，自己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事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得放我走？

排长此时就算是不看他也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心里愈发烦躁：“给我滚！永远不要回来！不然我看你一次揍一次！”

李万里随即一言不发的走了，连最后的一句敞亮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