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与复杂。

刚刚下了三四百米山路，秀云就闪身走进旁边积雪覆盖的密林中，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咦，这么早打电话，肯定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吧？”

电话里，钱博豪的声音显得很是冰冷。

秀云也是脸罩寒霜：“年辰师父已经回来了，看起来似乎有什么急事，还让年辰马上回飞天观……”

秀云将情况非常简短地说了出来。

电话里，钱博豪的声音少了一些冰冷：

“看来我一大早就匆匆离开大明山的做法，很正确啊！”

“这个消息很重要，也很及时，你做得很好……”

秀云打断了对方：“你到底要威胁我到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才响起钱博豪的笑声：

“呵呵，圣女言重了，这怎么能叫威胁，咱们是合作！”

“你放心，最多半年时间，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不过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

“你身为摩罗巫族圣女，和一个外族人结婚有什么意义？”

“难道还真打算和那小子洞房花烛吗？”

这句话，让秀云脸色一愣：

“我……我不知道自己这个圣女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离开卢巴沼泽的时候，父亲一直叮嘱我在巫祭仪式之前，绝不能失去童贞！”

“莫非……莫非你知道关于圣女的秘密？能不能告诉我？”

秀云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

电话那头，钱博豪似乎也愣住了。

好半天才开口说话：“你……你身为圣女，竟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

秀云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期待：“你一定知道是不是，那你告诉我，失去童贞到底有什么后果？”

电话那头，钱博豪再次陷入沉默……

这一次，足足过了十秒钟，钱博豪才终于发话了：

“既然族长……哦不，应该是前族长没把真相告诉你，那我自然也不能透露，否则整个摩罗巫族将会视我为公敌！”

“好了，你这次的消息非常及时，在下衷心感谢！”

“我以祖巫的荣誉发誓，最长不超过半年，就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了！”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你还是得帮我密切注意年辰师徒动向，有任何情况及时打电话告诉我！”

“否则一旦坏了我的大事，到时候我也无法保证你的秘密不会泄露出去！”

嘟，嘟，嘟。

话音未落，钱博豪就已经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