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真的這麽爽。”李沐陽閉了閉眼,低頭吻住陸嫆的嘴唇,一邊與她法式深吻,一邊狠狠的進出著。
“唔……唔唔……嗯……”花-徑每次被撞擊,酸麻都迅速在全身漫延開,如同爬滿小蟲子一樣,癢的人坐立難安,恨不得以頭搶地,撞個頭破血流好得以解脫,然後下一秒花-徑中間的g被碰觸,頓時將這股酸麻消滅殆盡,然而喜悅尚未浮上臉頰,又一波的酸麻再次襲來,接著再次被消滅,如此反反複複,讓陸嫆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都搞一個小時了,又不是搞完這次就沒得搞了,差不多得了,吃完飯收拾收拾東西去基地了,今天任務重著呢。”白映然的聲音突然傳來,然後門上“砰砰砰”的被敲了幾下,陸嫆遇到救星一般,張口就喊道:“救命啊,快把這淫-魔弄走,我快被折騰死了。”
客廳裏,白映然恨恨的罵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子做夢都想被個像陽陽這樣的猛漢幹個三天三夜最後隻剩一口氣呢,再敢在我麵前顯擺,小心我偷偷給陽陽下藥然後強上了他。”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陸嫆欲哭無淚,還想再說什麽,結果一下子被李沐陽捂住了嘴巴,而他隻憑單手就托住了她的屁股,惡霸欺淩民女一樣,任憑陸嫆眼淚盈眶還是嗚嗚求饒,都置之不理,結結實實的埋頭苦幹了一個小時,這才釋放出來。
陸嫆整個人軟成了一團泥,之前都是被-幹的失去意識任君擺布,而這次從頭到尾她都十分清醒,也正因如此,才會覺得可怕,如果從前每次的快感都是肉-欲的高-潮的話,那麽這次是連靈魂都沉淪了。
她是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異世靈魂,盡管已經在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其實很多時候都是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行事的,即便被李沐陽占了身子,不得已的跟他攪合到一起,她心裏也門清,將自己保持在進可攻退可守的絕佳位置上,可如果自己的靈魂都被肉-欲征服了,那她還有退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