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去喝呢。
“好!”她竟爽快的答应了,让他都觉得意外。随即又觉得没什么,这女人好像行事本来就不和一般女人一样。
有两类女人是他所熟悉的,一类是过度开放,公然勾引他,让他觉得一点滋味也没有。
还有一种是假装着淑女推三阻四,好像和男人喝一杯酒就会失身,但是内心却强烈地渴望着失身的。
眼前的女人和那些庸脂俗粉全都不一样,才让他对她有浓厚的兴趣。
“我来!”他伸手来拿她的东西,又被她拒绝。
“不重!”她说。
他也不勉强,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