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刚才不是在欺负你?”迟骋彦振振有词道。
“谁说他欺负我了?”指着好不容易被弄开的车锁,迟微微埋怨道:“他是好心在帮我修车!”
捂着被迟骋彦打伤的后脑勺,韩卿泽一言不发。低着头回到自己的自行车旁边,韩卿泽一脚踢开了后轮支架。
看来迟微微真的是“生人勿近”,这一天已经过得够悲催了,还是赶紧走吧!
迟微微:“对不起啊,我爸他不是故意的。”
“小泽,迟叔刚才没看清,你别怪叔啊。”迟骋彦赶紧附和道。
迟骋彦走近了些,伸手想要看一下韩卿泽刚才被自己打伤的地方,却被韩卿泽躲开了。
从迟微微手里接过书包,韩卿泽抬起头看了眼迟骋彦,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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