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嘱托。
“父皇,还有一事儿臣想跟您请示。”
“何事?”
楚寰想了想,说道:“就是有关贾洪的事情。”
宣德帝道:“贾洪他已经被处斩了,你还想问什么?”
楚寰猛地愕然怔望着父皇,他并没有听说贾洪被处决的消息啊!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宣德帝眼皮都没抬,答道:“就在刚刚,话说贾洪的事情已经拖延了太久了。怎么,你是不是想替他求情啊?”
见楚寰面色怏怏,宣德帝语气里带着怨尤,说道:“寰儿,你是不是又耳朵根子软了?那个敏妃在你耳边娇滴滴的央求几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将来可以要当皇帝的人,应该胸怀天下,怎能眼中只有一个妇人?你在诸多方面都很像朕,唯独在女人面前悠游寡断这点远远不及朕,甚至连楚琅一半都不如。”
楚寰垂手而立,心中倥偬。
诚然,宣德帝这些肺腑之言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袋想的都是回到太子府里如何跟敏妃回复。
贾家那头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也应该传到了敏妃耳朵里。
他跟敏妃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要保下贾洪的性命,如今看来又食言了。
如今,除了“迟来一步”这句话,他也想不出来更好的解释。
宣德帝对于楚寰的这个性格已经批评过他许多遍了,甚至都已经乏了,是以今天并没有多说就让楚寰离开了皇宫。
……
当晚,高公公返回了居所,立刻拿出研磨沾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
那封信是写给他远在江南省的干儿子,江南省左都御史刘文虎的。
“吾儿,今去信不为别事。陛下如今已然下定决心要南巡江南诸省,且极有可能到时候严查当地官员,整饬吏治,你要多加小心,该掩盖的,该隐藏的都要准备。万嘱,万嘱,万万嘱。”
……
楚寰臊眉耷眼地返回了太子府,刚回道后院就听说敏妃哭得死去活来了,不禁心头一跳。
敏妃肯定是因为贾洪被处斩才痛哭的,只怕待会儿见到自己也一定又有一番天哭地闹了。
楚寰快步返回了太极殿,战战兢兢地看了一会儿宣德帝交给自己的卷宗,果然发现敏妃哭着跑了进来。
“太子殿下,今天我爹来了消息,说洪儿他……他被皇上处斩了。”敏妃哭得梨花带雨,拽着楚寰袖口不停质问:“殿下你是答应了臣妾的,会保住洪的的性命,你为什么没有做到?为什么?”
楚寰叹了口气,解释说道:“本来我今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