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不是和她有仇，想虐死她啊？”
夜楚寒微微蹙眉，转头看了一眼文小西。
文小西直直迎向他的视线，不过才两三秒而已，就被他冷然凛冽的气场震慑到，尴尬地移开目光，声音也低了下去：“我就没见她好好吃过饭，从来都将就着吃，冷馒头，过期的面包，有时候就啃几口最便宜的方便面。她经常胃疼，我看着都心疼，你是她表哥，就不心疼吗？”
夜楚寒怔了一下，凉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小西，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