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天路,已经很累了,不要打扰他休息。”
惟公卿说着就要关门,可这手才一动,重华就扣住了门板。
他不像逝修,会将情绪表露,重华那双眼睛依旧盛满寂静,只是那眼神快要将惟公卿看穿。
白天惟公卿还红着脸在他怀里,视线闪烁的看向别处,他说要帮他‘治疗’,才只是提起他就能感觉到惟公卿的变化……
气息,身体,所有的一切在他提出后就做出了回应。
这些反应都不是假的,是真实的反应。
还有,这些天他们朝夕相处……
那天在重府的树林中,惟公卿不是摒弃前嫌,重新接受他了么……
“你不是……”这句话,重华不知怎么问才对,沉吟片刻,他才又缓声道,“决定和我在一起了么?”
他说的惟公卿也是一愣,这个同样不是假装出来的,惟公卿怔怔看了半晌,才摇了摇头,“重华,我觉得,你可能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不管怎么掩饰,惟公卿的心思他都能察觉到。
在他面前的无所适从,他的回避以及内心的挣扎,重华知道惟公卿对他有意思,在宽阳的时候就知道。
他再怎么不承认,有些东西也是掩盖不住的。
可是,他竟然告诉他,他搞错了。
重华散发的压力让人很不舒服,就像是被勒着嗓子一样,连喘气儿都不是那么顺畅,可惟公卿没有逃避,他看着重华的眼睛,清清楚楚,一字一顿的说,“一开始,我们不就是在治疗吗?”
这句话对重华来说,和晴天霹雳的效果差不多了。
他是从没清楚的表达过什么,但他所要的,惟公卿全都知道。
他要他这个人,他想和他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
惟公卿明明什么都清楚……
“我是很矛盾,这世间,能治好我嗓子的只有你,我记得你问过我,甘愿这一辈子都这样,当时我的回答和现在一样,犹豫也是一样的,你的治疗方式,实在是……”接受重华的治疗,就意味着要和他做那种事情,没人告诉过惟公卿除此之外是否有其他方式,所以他能考虑的只有这一种,“最后,我还是被你打动,或者说是被你劝服了,我接受了。也很感谢这阵子你对我的照顾与帮助,我没想到我还能说话,能有今天,能和你这么讲话,对我来说,真的像做梦一样,所以重华,很谢谢你。不过要是让你因此产生了什么错觉,我只能说抱歉……”
惟公卿再一次要关门,可重华一直没松手,他看向被摁着的地方,这时重华才又开口,“你要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