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公卿动了动手指,这根牛筋用药泡过,韧度很好,只是拉开太吃力,他刚才卯足了劲儿,现在手指勒得都疼。
他看了眼指头上的印子,揉也没揉就要继续,可这手还没放下,就被握住了。
重华解下了他的牛筋,指腹已经被勒的发紫了,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惟公卿不好意思的缩了下肩膀,作势就要把手抽回去。
“不想要了?”重华没有放开,连力道都没有减少,惟公卿抽了几次那手还在半空。无视他的挣扎,重华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没有。’手收不回去,惟公卿也不动了,他直接握成拳头,将那变了颜色的手指藏了起来。
“你还在恢复。”惟公卿的右手还在康复中,他现在过度使用只会让重华之前的治疗半途而废。
好容易不再拖着副病怏怏的身子,当他重新感觉到力量和健康之后,惟公卿迫不及待的想要变强,他知道小侯爷的身体不可能做到方程的程度,但是他不想再一直被人保护,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惟公卿张了张嘴,这些话还是没能说出来,他垂下头,道,‘我知道。’
惟公卿的表情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不甘愿,只是人再没了刚才那意气风发的样儿,重华一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