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袖长袍,兽毛滚边,衣摆拽地,几乎拖行。
重华比惟公卿高,他穿这衣衫,兽毛边擦着地面却不会碰到,漂亮的皮毛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看起来贵气十足,而到了惟公卿这里,这衣袍直往腿上裹,特别是在这大雪天里,他快寸步难行了。
在山上直挂树枝,好容易到了平地,这拖地的衣衫开始绊脚,他几乎是一边举着这衣袍一边往前走的。
这两天很暖,之前下的雪融了一半,今儿突然又冷了,雪水凝结成冰,到处都是光滑的冰面,而冰上又铺了一层雪。
惟公卿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就没有留意脚下,走了没几步脚下突然一滑,他连挣扎都没有直接跪到了地上……
膝盖骨像是碎了一般,疼的他闷闷一哼。
手掌被蹭的火辣辣的疼,他没看自己是否受伤,拍掉上面的雪,很快爬了起来。
惟公卿不喜欢输,也不喜欢被人看笑话,更不会让任何人看穿自己,在人前,他永远都维持着他淡定从容的模样,不管是身受重伤还是情绪激动。
很显然重华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他只是看了他一眼,连停都没停就继续往前走。
惟公卿以为他小心一些就没问题了,可这下像是开了先河一样,每走几步就摔上一跤,在现代,除了冰场上能见到这些冰外,路面上连积雪都看不到太多,惟公卿身手了得,却从没和这些冰打过交道……
他没办法保持平衡。
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