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渺姐果然大气。”冯桦从沙发上站起,抱拳,“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岑渺淡笑不语。
冯桦这才带着人出去。
——
等全部人上车后。
老幺才赶紧扒着车座,探头进驾驶位询问:“桦哥,我们真就这么算了?马上就要宣布二把手的人选,我们这业绩远远不够啊。”
冯桦坐在副驾驶位上,先前强颜欢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锐利的目光直视老幺。
“难道我就不想坐那个位置?你说的这么嗨,要不你去和那女人对上试试?”
老幺听到这,窘迫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冯桦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燃,“那就闭嘴。”
对于上位社团二哥,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要努力试一试。
忽然——
外面警笛声响起。
一手下立马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搜身上,“卧槽,这大白天警局怎么突然出警!我今天身上带了东西!”
“不是让你出门别带东西么?”冯桦滑动着手机,他看了一眼举报短信然后点击删除。
手下唯唯诺诺地将东西藏到鞋子里面,“我就是怕犯瘾,这瘾犯起来不得影响大哥做事啊!”
另外一个手下趴在窗户上,看着那警车呼啸而过,奇怪道:“看这车是往温莎会所的方向去的啊。桦哥,我们要不要通风报信?”
“毕竟渺姐也是洪合社的,大家都是一......”
话还没说完,手下就挨了老幺一巴掌。
“你他妈跟谁一家人啊?那个女的刚刚给你吃的亏还不够?要我说,就随那群警察玩去,要真是温莎会所被查出东西,那个女的被抓,我们正好可以除掉一个劲敌。”
老幺说完,乐呵呵地看向冯桦,“大哥,你说是不是?”
冯桦收回目光,他面对如此阿谀奉承的老幺笑了笑:“你说的没错。”
说完,他发动车子,离开了现场。
花姐再回来时,现场都已经被清裡干净,她看着坐在那认真看书的岑渺,连忙笑着过来。
“果然还是得渺姐出面。我废了那么多口舌都赶不走那疯子,你来没两分钟就全盘搞定。”
说完,花姐将厚厚一踏的保护费点好递给岑渺,“这是这个月的保护费。”
岑渺接过钱,看都没看一眼递给谢闯,然后她又接过花姐给过来的收据,从兜里拿出一支通体黑色的钢笔,签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