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茶那个。”
“……”任清风偏偏就是不会骗人,“徐来。”
季女士神色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笑得春光灿烂,觉得还是成功拿下了这一局:“挺好,光名字就非常有我儿媳之相。”
直到任清风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在人群中,陆潇潇还是处在抓狂状态久久不能平静。
“徐来,你上次没把眼睛摔瞎审美观摔碎裂吧?”
“这气质,这教养,还有这脸,你告诉我这叫还行?”
“这要是放进婚姻市场,那是要哄抬物价招来一顿疯抢的好吗?”
“咱们先不说什么学霸不学霸的,我还从没见过弯腰和那些小孩说话,双手接那些‘破烂’的活人呢。”
“徐来,这个任清风,怎么不行了?”
徐来承认,其实任清风很好。
在军训大巴上一个人默默清理完所有垃圾之后才下车的任清风很好。
为了让所有同学都好好享受考完试的快乐而不着四六的任清风很好。
对待明知道可以被称为“骗子”的小孩却依旧温柔耐心的任清风很好。
只是,对于徐来,任清风这三个字就像巴普洛夫的红灯或铃铛。
联结了报到那天站在讲台上面对无数张写满暧昧的笑脸时的惶恐与尴尬。
联结了篝火晚会那夜站在人群中心因孤立无援而微微发抖的绝望与无助。
联结了每一次面对不依不饶咄咄逼人的调侃欲发作而不能的委屈与愤怒。
形成了条件反射的。
任清风与这些不堪的回忆,糟糕的心情无法分割地联系在一起。
也因此。
对于一切与这三个字有关联的,这个人,这张脸,都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与抗拒。
不是任清风不行,而是任清风对于徐来不行。
徐来也承认,其实被任清风喜欢很好。
任清风会从天而降帮忙扶住怀中摇摇欲坠的衣服,递来急需的药物。
任清风会在手臂受伤的时候不动声色静静隔绝开地铁中熙攘的人群。
任清风会在遇到不会的题的时候默默将解法认真细心地写在黑板上。
只是,对于徐来。
任清风每一分有可能被分辨出的体贴,关爱,与付出。
都附带着不怀好意而格外刺耳的叫好声,起哄声,怪笑声,质疑声。
都终结于徐来的百口莫辩与百般难堪。
被任清风喜欢上一点也不糟糕,但徐来被任清风喜欢上就很糟糕。
期中考试的结果在一周焦头烂额地等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