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可是找到什么好女子,能配给你当儿媳的?“刘氏闻言一叹,摇头道:“空费心力,却是没找到称心的。”
袁绍摇了摇头道:“就你那般挑剔的寻法,纵是天家子女在你面前排成一行,也未必能寻摸出一个,我倒是觉得中山甄家的姑娘不错,世人皆赞其美而贤,偏偏就你这妇人目光毒,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刘氏闻言哼了一声,道:“甄逸当年乃是上蔡令,论身份倒也是勉勉强强,可惜现在甄家堕入了商贾,又如何能配上我儿显甫,这事断然是不行的!夫君你若是实在觉得姓甄家的女子好,就让她去给熙儿当个侧室,也就凑合了。”
袁绍闻言不由晒笑,无奈道:“真是妇人!人家名门之女,求亲之众踏破门槛也不能得,你居然让她给显弈当妾?也亏你说得出口,罢了!你愿意怎样便怎样吧,我懒得睬你六刘氏没有回答,但眼中很明显却有些不服气的神色。
正说话之间,却见大将军府管事匆匆忙忙的来到袁绍面前,拱手见礼道:“主公,三公子与逢先生以至府内,欲求见主公。”
袁绍顿时来了精神:“哦?显甫回来了?我不是命城中大小官吏为其设宴接风吗?如何却是这般的快?”
总管闻言摇了摇头,道:“不知,三公子只欲求见,未说其他,不过观其神色,却是风尘仆仆,颇为劳累,显然还未曾得歇。”
“这小子!”袁绍摇了摇头,一口喝尽汤药:“让他往书房去,我与其母,随后便真。”
“诺!”
袁尚和逢纪站在书房内,二人面色各异,一个焦急,一个颓然。
“公子啊,田丰、沮授得罪主公实在是太深了,你为他俩求情,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咱能不能别闹了!收手吧!”逢纪唉声叹气,一脸忧愁。
袁尚闻言撇嘴:“妓啊,你好歹也是我袁氏麾下的名臣,怎么连这点求情的胆量都没有?难道你就能忍心看着你昔日的同僚受屈而死,却无动于衷?”
逢纪想了想,点头肯定道:“能!”
“没义气的东西!你走吧!走!我告诉你,田丰和沮授要是真死了,我就把他们的棺木埋在你家门前,然后天天领着遗孀子女到你家叫屈哭丧去,让全邪城的人都知道这两个人是因为谁死的?到时候,估计整个冀州的忠义之士都得拿着有你脸谱的小草人,画着圈的诅咒你,到时候你他娘的就是过街老鼠。”…,
逢纪面色一变:“公子你这不是祸害人吗?他俩可是你老子杀的,跟我有一丁点的关系吗?”
“君忧臣劳,君辱臣死,我老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