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岂还得了?要找你找张辽去!他比我能!”
河内北城大营,黄沙烁烁,尘土飞扬。
“嘻嘻,高顺叔叔,张辽叔叔,我又来叨扰你们啦!”
两名将军愁眉苦脸的对望了。
“高将军,今天好像该轮到你管这丫头了吧?”
“恩?啊!那个咳咳!文远啊,我这才刚刚筹备好的陷阵营军,还要让丁刺史过目呢,玲绮的督导今日就烦你代劳一天了。”
“陷阵营?陷阵营是什么,比爹爹的并州狼骑厉害吗?高叔叔,告诉我,告诉我!”
“哎呀,臭丫头,我这是正事,别闹,别闹!”
洛阳府邸,鸟语花香,一栋栋庭院依山而建,如星辰般散布。曲径通幽,人过处,飞鸟不惊。
“玲绮,为父的身份不比从前,再也容不得你随意放纵,张辽高顺也已经都是军中重将,从今日起,不许你再去军营厮混。”
女孩的脸色冷冷的,很漠然。
“为什么?他们都不烦我,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爹。”
女孩冷然一笑:“那你爹呢?丁刺史对我们那么好,你为什么杀他?”
“混账!”
一个耳光过去,女孩的脸上多了点点血痕
下邳城,风沙漫天,重兵而围。
“我不嫁袁术之子!”少女脸色漠然,一片凄冷。
“嫁不嫁由不得你,我说让你嫁,你就得嫁!”
少女惨然一笑:“为什么?就为了能让他派兵过来,让你活命。”
父女相对,默然半晌。
“对!”
琅邪小道,浴血奋战,黄沙千里。
夕阳之下,一匹火红的战马上,依旧是那名身披战甲,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战将和他的女儿,一切都是恍如当年,只是物是人非,是人再变,还是世道再变,无人能够说的清道的明。
那战将满面疲惫,鲜血顺着他紧握方天画戟的手缓缓的滴落在草地上,异常的鲜红夺目。
“你终于冲出来了。”坐在赤兔马后的少女脸色淡漠,仿佛方才经历的大战不及她的生死:“把我送去寿春,就能得到袁术的救兵了吧?”
那战将呼吸越来越沉重,双眉紧皱,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极为困难之事。
少时,但见他突然驻马,猛的将那少女从马上抛落于地。…,
“我管了你十六年,也便是至今日而已了,你走吧!”
少女一个骨碌爬起身,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战将漠然的看着她:“你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