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子。
虽然周稚水看起来是无精打采的,可其实脑袋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再听不懂的话,这根弦估计马上就断掉。
程也第四遍开始重复刚刚自己的过程,周稚水认真的盯着他的笔,无意识的咬着嘴唇。
讲到上一步就没能听懂的步骤时,周稚水脑袋里的那根弦终于“噔”的一声就断掉了。
她,又没能听懂。
都第四遍了,还是没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