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似乎把这理解为一种挑衅了,于是叫得更大声。
小油菜好不尴尬。
吴文也很尴尬。附近的喘息声很明显,而且那个女人很会叫,还叫得那么卖命……漆黑的夜,小树林,他刚打了一个姑娘的屁股,现在耳边听的是某个女人的叫床声……太尼玛刺激了。他一不小心回想起刚才打小油菜屁股时手上的触感。打人时并没有什么邪念,现在却觉手上沾的是挥甩不掉的暧昧,他想得身体渐渐发热,很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
卧槽!这叫什么事儿啊!!!
做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不管你愿不愿意,被诱-惑和挑逗时总是容易着道。
吴文忍不住把打人的那只手按在大腿上猛搓,希望自己冷静下来。可惜那俩野鸳鸯现在是真的嗨起来了,不管不顾地折腾着,他耳根清净不下来,心绪自然也不好平静。
小油菜带着哭腔说道,“我们走吧?”说着要起身。
吴文连忙转过身去,“你先走,到前面路口等我。”
“为什么呀?”
“不要问为什么,你还想挨打吗?”
小油菜只好抱怨了一句,爬起来捂着屁股先走了。
吴文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节操几斤几两。这会儿小油菜走了,他觉得与其支棱着找地方冷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冷静下来,不如就地解决一下,然后赶紧回去。
于是他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棵树,开始抚摸自家小弟弟。
他做这事儿时喜欢闭着眼睛,然后会产生一些幻想。由于接二连三地被小油菜冲击到,于是这次他幻想的美妙画面里出现了肖采薇那个蛇精病。她穿着泳装,搓着手,淫-笑着扑过来。
吴文吓得睁大眼睛,恰好看到不远处站的小油菜。他惊得差点痿掉,“啊!!!!!”
夜色太暗,小油菜没看清吴文在做什么,她问道,“吴总你怎么了?”说着,就要走近。
“你别过来!”吴文慌忙从裤子里抽出手。装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
小油菜停止不前,她一手捂着屁股,疑惑地又问了一句,“吴总,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此时,隔壁那个女人在咿咿呀呀地叫,“好舒服……”
吴文有气无力地问,“你为什么回来?”
“我……怕……”小油菜说着又哽咽了,她不是装的,是真怕。今天的月亮一点也不亮,附近也没有路灯,小树林里黑黑的,她都没敢走出去,就又折返回来了。
吴文怒道,“蒙谁?你连蛇都不怕会怕黑?”
“蛇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