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
玉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静默好半晌,才低低回他:“不是玉奴不喊,玉奴只是怕喊了没人会来……”说完,她便忍不住再次红了眼圈儿,身后这个人哪会是她口中所谓的“夫君”,根本就是她的克星。
见他不再开口,她不免又道:“将军的心中只有殷小姐,哪里还会有玉奴……再者,若是真的喊了将军,将军就是再快,能快过贼人的刀子吗?”她含泪摇了摇头,“所以玉奴不敢喊,玉奴还不想死得太早。”
在这世间,她还有太多舍弃不下的东西。
魏光禹绷着唇未语,看着怀中渐渐睡去却仍在不时打颤的小身子,眉心便如同打了死结一般,怎么也舒展不平。
与此同时,对面的一家客栈内。
同样是最好的上房,有一女子低声询问:“主子,咱们还要隐藏到何时?”
回答她的同样是个女人,她侧倚在榻上,正轻轻抚着颜色鲜艳的蔻丹,口吻幽凉的很,似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