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离开就是。”
“子峰这话是何意?”话里隐有怒意。
梅延峰便看他一眼,淡笑:“魏兄别误会,弟所言的离开并非眼下就离开,少说还得在贵府居个一年半载。至于带不带那丫头离开,最后还需看她的选择。好歹是伺候过我一段时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孤苦无依,带在身边虽说累赘了些,但也有好处不是?”
又笑:“缝衣做饭,端茶送水等等,皆是女子的长处。”
魏光禹莫名感到不快,他声音冷硬:“她是长公主府上的人,身契并不在你手上,你有何权利将她带走?”
“魏兄何时拘泥于这些东西?”梅延峰反驳他,“长公主殿下既将她派至此处,用意目的便已经十分明显,她若没达成任务,最终回去了也是必死无疑。如此一个活生生的美人,魏兄舍得我可舍不得。”
魏光禹便道:“未说就要送她回去。”
梅延峰:“但留在贵府同样必死无疑,迟早的事。”
魏光禹目光幽深似海,语中似有不屑之意:“区区一个弱女子罢了,子峰还当我会有意难为她?数日前我便说过,只要她安分守己,便保她衣食无忧,安然至死。”
梅延峰静默片刻,随后不由啧啧出声:“方才可还见你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样,这会儿竟又这般说辞。”又道,“依我看她若真留下来,想来不是被欺负死,就是被你给吓死,也不看看她方才吓成什么样。”
魏光禹薄唇微抿,脸色渐黑,他就生得那般可怖吓人了?
梅延峰似看穿他的想法,点点头:“的确吓人的很。”
魏光禹脸色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