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得到了贵人一次又一次相助。

哪怕自己没有葬礼和坟冢，张子玉也要永远把赵家的恩情铭记于心，他要记住，倘若不是赵家数次出手相助，他们早在多年前的那个冬天，就已经冻毙于街头了。

张子玉当然不会忘，生下他的人是母亲，但连续两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来回来的人，是赵家。

他暗暗发誓，必用余生感谢赵家的帮助，尤其是那个在他五岁时出现的小女孩，那张笑脸就是他的光，张子玉不允许任何人让女孩难过！

轻轻揉捏着赵灵萱的脚底，张子玉的眼神愈发温柔起来。不论是力道还是穴位精准度，张子玉的手法媲美最优秀的按摩师，让赵灵萱十分惬意，逐渐沦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她最近压力太大了，神经总是紧绷着，如今难得一放松，困意瞬间笼罩下来，赵灵萱的意识渐渐飘远。

张子玉足足为赵灵萱按摩了大半个钟头，才轻手轻脚为她擦干双足，让女人平躺在沙发上，为她盖上了一条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