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能说什么。
阿栾站在原地喃喃自语:“他那么好的男人,犹如清风明月,清然,淡薄,却不冰冷,他几乎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而你为什么爱的是那个男人?那个冷酷,冷漠,杀人不眨眼,完全没有温暖可言的宸王,如今的陛下。”
胡雪闭了闭眼,她缓缓张口:“你错了,你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夜凌渊,我不许你那么说他!”
这不是第一次了。
但即便天下人都认为夜凌渊如阿栾说的这般,却唯独胡雪不。
他其实也是个多么细致,多么温柔的人,只是从来没有人真正明白过他而已。
“呵呵呵。”
阿栾笑,笑她的愚蠢,笑她的目光短浅:“一个连自己的母亲都弑杀的人,你又知道他什么,你凭什么这么果断。”
胡雪被她眼中的确信给刺激到了。
她很愤怒:“你问我凭什么是么?就凭我懂他而你们都不懂!”
“一个正常人,即便是再有什么深仇大恨,会弑母么?”
胡雪听了她的话,抖了一抖。
“你看你,也怕了不是么?”阿栾的眼中露出了冷嘲的神色:“那位陛下他够狠,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你怎知道自己待在他的身边会有好结果?”
在红色的微弱的火焰下,阿栾就像一个魔鬼,她的影子被拉得有些长,就像是张开了爪牙的恶鬼一般。
“不会有好结果的,今天听说,你有孩子了啊,你怎么知道那位陛下有一天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连你们的孩子都杀呢?”
胡雪冷漠地看着她,她的话语其实根本无法动摇到胡雪半分。
“我男人!我比你清楚,轮不到你来说这些话。”
阿栾的神色又冷了下去:“你摸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回去告诉我,我连夜凌渊的孩子都有了,叫他不要再执着了!”
阿栾看着她:“你以为他会在意这些吗,只怕是你若愿意在他的身边,这些孩子他都愿意当亲生的养。”
胡雪知道夜凌泽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尤其是对她,从她的前世……他甚至愿意为了她去死一般。
胡雪的心口处猛地一阵剧痛传来。
见她似乎心口疼痛难忍,甚至额头上面都布满了细汗的样子,阿栾皱了皱眉头调侃道:“你这是怎么了?心痛么?”
她的神色一片冰冷:“都说心非木石岂无感,可你的心,就是木石!怎么你也会有这样时候?”
这种感觉并不是偶然,胡雪犹记得前一段时日,也是这么一阵心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