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
她看着夜非,绝望地说道:“你怎能如此待我?”
夜非的脸冷若寒霜,没有搭理她,淡淡地朝她身侧两人道:“送去禁闭室。”
话语声音很轻,却总是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两人得令,立即架着谭小凝往外走。
谭小凝自是不服,一边挣脱着,一边回头瞪视着夜非身后的若幽,用传音术同她说道:“别以为我被关进禁闭室,他就是向着你的,你知道刚才他为什么没有阻挡我的那一掌么?就是他不想我受到掌风的吞噬,他怕我受伤!他还是在乎我的。”
若幽自然是听见了,可是这一番话,对于现在的她来讲,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禁山的发病,夜非已经让她食下忘情草,所以,现在的她,只有心,没有情!
此时,她唯一稀罕的就是跟着尊上偷学到术法,对于那种谁稀罕谁,谁在乎谁的事,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谭小凝的身影刚被人架着消失在门口,夜非颀长的身形就控制不住的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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