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漂亮的野鸡竟然也打,太没有人性了,特别严重地批评了一下一点白,手指头都点到脑门上去了,一点白低眉顺眼地接受批评,竟然没有发火,在他们一走的时候,摇着尾巴颠颠地跟了上来,不停地跳起来舔着孙易的手。
一只兔子一只鸡,两人拎着往回走,还没有到跟前,一点白就呜呜地低啸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窜了出去。
孙易暗叫一声不好,一把抄起了白云,飞快地跟了上去,遇到有伏树阻路,一个纵身就跳了过去,显出极佳的弹跳能力,甚至比那些跳酷的都要潇洒。
白云只觉得耳边生风,突然一停的时候,还有些不太适合,但是身体一沉,孙易已经把她扔到了雪窝里头,手上的军弩也举了起来。
就在柳双双的前面不远处,蹲坐着一匹青黄色的狼,耳朵稍稍后背,与一点白还有拿着工兵铲的柳双双对峙着。
这只狼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是上次跟路志辉他们进深山打猎时,差点被野猪拱死的那只狼,当时肠子都冒出来了,孙易帮它治了一下,第二天就消失了,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玛的,还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白救你一次了!”孙易说着,举起军弩瞄着青狼的脖子就要射击。
那只青狼的动作却让孙易微微一惊,它竟然低着头向一点白表示了臣服,尾巴像棍子一样地来回晃动着,然后慢慢地后退,走到了旁边一株大树后头,叼出一只半大的小狍子。
这只不大的狍子已经冻得梆梆硬了,差不多有二十多斤的样子,这匹青狼的体形不小,拖着还很轻松。
青狼晃着棍子一样的尾巴,叼着狍子一直走到了孙易的身前,还要再往前走,一点白已经呲着牙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吼。
青狼不再向前走了,把狍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原地打了个滚,脚脚朝天的直蹬腿。
无论是什么样的动物,腹部和咽喉处都是柔软的,脆弱的,如果它肯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亮出来,就代表着它已经无条件地相信你了。
这一点,动物做得远远要比人好,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脆弱,真正可怕的是人心,大部分人与它人相处一辈子,也不过就那么三五个值得无条件相信的朋友罢了。
在这匹青狼翻滚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到它腹部的伤痕,果然是自己救过的那匹狼。
孙易蹲了下去,在这匹青狼的身上摸了摸,看到孙易甚至摸到了它有着牙尖牙齿的嘴边时,柳姐她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但是这只狼却乖巧得像一只养熟的狗。
一点白一直蹲坐在孙易的身后,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