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酱,再去菜园子里摘了些黄瓜拔了些大葱,铺上几张干豆腐,丰盛的一餐就摆上了桌,就摆在孙易家的院子里,脚下还踩着已经干涸,却仍然新鲜的血迹。
这一顿酒得很痛快,一直快到半夜了才收了场,都喝到了八分醉意,刘老四没有开车回镇里,也不会那么没眼色地跟孙易挤仓房,而是回自己的老房子对付一夜。
临出门的时候,刘老四搭着孙易的肩膀,醉眼朦胧地向正在收拾桌子的杜彩霞扬了扬眉毛,“嘿嘿,兄弟,你的身上还有伤呢,可悠着点,别崩裂了伤口!”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出这种事情,我躺着不动,让她鼓捣!”孙易嘿嘿地笑着道。
刘老四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玩玩就行,可别当真了,老杜家的咋瞅都不是过日子人,现在看着挺好,将来指不定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人这性子随根,你还别不信!”
“这点事我还拿捏得准,滚回去睡觉吧!”孙易开着玩笑把刘老四哄走了。
杜彩霞已经把桌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刷碗呢,被扑上来的孙易拦腰就给扛了起来向仓房走去,“还刷什么碗,扔那不用管了!”
“坏蛋,把我放下来!”杜彩霞低叫着,拍着孙易壮硕的后背。
孙易笑着把杜彩霞扛进了仓房里头,扔到了床上……
杜彩霞一边亲着孙易身体,一边含糊地道:“我看今天罗丹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呀,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
孙易一愣,下意识地就要回答,差点说漏了嘴,“没有,我就是请她帮着酿点果酒,绝对没有别的事!”
“我可不是小心眼的女人,有事就有事呗,要是你能说服她的话,咱们可以三个一起哟!”
杜彩霞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看着自己撕裂的裤子,用力地捶了孙易几下,“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哈哈,大晚上的,谁能看着你,这样透风,还凉快呢!”孙易躺在床上道,身上淡淡的汗水,在灯光下反射着锃亮的油光,结实的肌肉,让杜彩霞迷醉得魂都要没了,恨不得就在这里陪着他睡算了。
不过杜彩霞还是打着手电筒走了,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要吸一口冷气,还要扶着墙。
送她出了大门,孙易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这下搞得有点狠了,怕是三五天都不能再搞她了,得细水长流才行啊,用她的小嘴总觉得缺点啥。
回了仓房躺在床上,一点白今天吃得不少,小肚子鼓鼓的,就趴在床边上呼呼地睡着,摸着一点白柔柔的短毛,回味着白天征战的热血,晚上征战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