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有意见?”韩封挑眉。
韩育陵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不甘,但又拿不了韩封怎样,便趴回手臂上,把脸撇到另一边去。
韩封替宝贝拉好毯子,拍拍宝贝弯曲的背椎凹陷:“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不过不乐意说。”韩育陵学着韩封的口气,以为韩封会买帐,露露口风是患得什么病?什么时候动的手术,岂知韩封手掌立刻离开他背脊,紧接着给他屁股赏了一下。
“啊!”韩育陵疼得马上半侧过身去,韩封那么轻轻一掌便提醒了他屁股伤得有多凄惨,随便一下就打中肿起的破皮伤痕,真悲哀,这屁股痊愈之前他对韩封和任何一位干爹都必须言听计从……
“说不说?”韩封侧趟过来盯着宝贝看。
“没有啦……只是随便说说……”韩育陵就势也侧趟着,曲起腿抱着个抱枕在胸前,闭上眼睛装睡。
“好,那封哥说了。”
韩育陵立时又睁大眼。
“对不起。”韩封接道。
韩育陵先是不明所以,但他脑子还是不坏,就干爹们爱说他笨,他很快就知道韩封在为什么道歉?
“我不需要封哥道歉。”韩育陵低语。
“不需要,而不是不用,意思是你在怪我。”
“我知道封哥有自己的理由,我尊重那理由。”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你交给骆禾羽,我希望你至少知道这一点。”
“我当然知道!”韩育陵稍微抬高了声量。
“你知道如果没有他帮了你那次,我们所有人今天过得肯定都不会比现在好。”
“没有哇,我今天过得很不好,疼死了……”韩育陵把脸埋进枕头,不看韩封,他想闹闹脾气,不行就打我,哭给你看!
“他走了。”韩封淡淡说道。
“死了?”韩育陵陡地惊道。
韩封莞尔,这宝贝有时候真的太老实,一不小心就透露出情感。
“托你的福,他赚得够了,可以提早退休过过平淡日子。”韩封伸出手臂把宝贝抱得靠近自己。
“怎么可以?他和公司还……”
“嘘。”韩封严厉地瞪宝贝,“躺床上不准说公事。”
“我可没答应他走。”韩育陵满心不是味道,觉得像是自己赶走了人。
“那你是打算用什么身份留住他?”
“学生,工作伙伴,或上司。”
“你确定你还能用同样的眼光看他?”
“我……”
“犹豫,就是不确定,我不喜欢不确定的答案,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