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似其他人那样称他老师,而是非常亲密地唤他陵哥。
剪了一头清爽短发的贝鲁噘着嘴幽怨地盯着玻璃,韩育陵马上站起身去替她开门,轻搭她肩膀把她携进办公室。
“抱歉,刚才在忙。”韩育陵苦笑着道。
“你哪天不忙了?是在纠结shawn的事吧?”贝鲁在办公桌前的双人沙发坐下,韩育陵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再坐到她对面。
韩育陵自己喝了口水,看着贝鲁水灵灵望着自己的大眼,有一霎那想吐吐苦水,但很快就改而微笑摇头:“没什么,不说这个,你怎么自己来?不是送请帖吗?”
“他被剧组拖着,看是要迟到,我哪儿敢让你等。”贝鲁说着就从手提包拿出个镶金边的褚红色信封,双手拿着递到韩育陵面前,笑嘻嘻道:“来,小女子下个月初八成亲,有空一定得来,没空也得录个祝贺短片来。”
韩育陵接过信封,笑着道:“一定到,贝鲁姐的终身大事,哪儿敢不到?”
“诶!怎么突然又叫我姐?别叫!都给叫老了!”贝鲁不悦地皱起眉头。
“啊?当初是谁总是抱着我说‘来让贝鲁姐姐疼’的?”韩育陵从结婚请帖旁探出半张脸,狡黠地瞄向贝鲁。
“那成年往事!”
“你都要嫁人了,让我怀念一下过往不行吗?”
“哼!也是,想当年育陵宝宝不知多可爱,给封哥吼一声就夹着尾巴装可爱求原谅。”贝鲁抬头看着天花板,一幅缅怀过去的模样。
她口里的封哥便是韩封,亦是韩育陵的干爹之一,最强势的一位,把韩育陵管得最严的一位。
韩育陵遭贝鲁反将一军,禁不住失笑,放下喜帖问:“请封哥了吗?”
“你笑起来最好看,别绷着张脸了。”贝鲁双手扶着下巴,倾身向前近看韩育陵.
“别答非所问。”韩育陵伸手在贝鲁额头轻轻弹指。
“封哥架子大,我的电话他都不接,你帮我转告他吧!”贝鲁说完就站起身,挤到韩育陵身边紧紧倚着,抱着他手臂,斜靠上他宽阔的肩膀。
“我知道shawn那小子让你烦心了,你让宗哥帮你吧,别一个人憋着。”贝鲁轻声说道。
“你觉得我处理不来?”
“我不是这意思!”贝鲁挺直身,蹙眉道:“你当我是瞎的吗?看不出你的脸色?你一定好几天睡不好了,别这样,你身体不……”
“好了。”韩育陵打断自己不愿意听的话,起身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贝鲁跟了上来,见她开口要说话,韩育陵即抢道:“宗哥为公司付出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