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凰儿接住左右仔细瞧了瞧，回头问道：“凰儿是只小凤凰吧？”

最开始他就有猜测，只是不确定。眼下却是基本上能确定，凰儿就是小凤凰。

云苏茉点头：“的确是，只是二师父如何看出来的？这些还请二师父能够保密。”

“放心吧，我空老头发誓关于徒儿的秘密绝不外泄。”

还没等云苏茉反应过来，空老头说的誓言已经念完。

“二师父你不必这样的～”

云苏茉又气又感动，虽说誓言最稳妥，但师父就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怎么可能让师父发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