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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当家……这东西是不是……”大当家问。
“是忘情蛊。”二当家点头。
孟寒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似乎已经离自己失忆的真相越来越近了:“所以你们知道解决的办法了吗?”
“知道。”二当家抬手扯下了头顶的兜帽,“整个北夷,只有柳十七可以解这个蛊,他之所以被称为神医,是因为他从小就被浸泡在毒缸中长大,他的血可以解百毒。”
“太好了!”孟寒洲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我听我的手下说,神医就在北夷最北边的那一座山上。”
“你现在过去的话,七天以后估计只能看到一堆白骨。”大当家大笑,就好像听到孟寒洲说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
“此话怎讲?难不成神医已经死了?”
“可以这么理解。”
“怎么可能!谁干的!”孟寒洲气愤地大喊。
“我干的。”二当家淡笑,一条人命被他说的像空气一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