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之下,爽的他忍不住的叫了出口,“喔……蓉儿姐……亲姐姐……乖宝贝啊……嗯……弟弟忍不住了……快要泄射了……啊……”
“喔……好弟弟……啊……姐姐也要来了……啊啊……姐姐又被、被你……插得要、要……泄了了……啊……亲弟弟……好哥哥……蓉儿美死了啊……”
纪夫人被尔泰狂放猛烈的插着,花心里又是一阵急促的颤抖,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热烫烫的淫水,浇的尔泰也浑身酥麻酸软,“啊……蓉儿姐……我……喔……你的好弟弟……不行了……喔……要射了……啊……好……好爽啊……”
“喔……好烫……弟弟你的……精液好烫……烫死姐姐了……啊……姐姐也……也要丢了……啊啊啊……!”
在纪夫人高潮迭起、淫声浪语,嫩穴不停紧夹以及一股股热热的淫洒向尔泰大龟头时,尔泰被刺激的忍不住精关再开,禁不住又将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然射进了纪夫人的子宫深处。
云消雨散,两人气喘吁吁的相拥在一起,却是不愿分开彼此的结合部位,尔泰享受着纪夫人美穴的温软和滑腻,纪夫人则享受着尔泰大肉棒带给她肉体以及心灵的满足,两人互相爱抚着,享受着欢情后的余韵和安宁。
过了一会儿,尔泰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神情,看着纪夫人那美丽的熟女容颜,笑着问道,“蓉儿姐,弟弟弄得你舒服吗?”
听着尔泰的问题,纪夫人羞赧、羞愧的将目光移开了,脑袋侧向一旁,凝神望着窗外清淡的月光,幽幽的叹了口气。
“蓉儿姐,你干嘛叹气?”尔泰故意问道,他其知道纪夫人因何叹气,其实也不仅是纪夫人,几乎所有的有夫之妇,在第一次与除丈夫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之后,都会心生愧疚感和负罪感。
“尔泰,我们做错了……”纪夫人的目光依旧是看向窗外,语气弱弱的道。
“蓉儿姐,我不明白我们做错了什么?”尔泰目光灼热的盯着纪夫人脸庞粉嫩的侧颊反问道。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又丈夫的女人,你我又发生了关系,你让我之后怎样做人,怎样在这世俗中立足,我还不要被世俗中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蓉儿姐,你想的太多了,我们只要小心点,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嘛,再说了,男欢女爱是这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必要在意那许多呢,蓉儿姐,我只问你,刚刚弟弟弄得你舒服吗?”
听了尔泰的话,纪夫人在心中苦涩的叹了口气,心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都还没有成亲,怎会明白已为人妇却又背夫偷情的女人的矛盾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