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她回过神，摇摇头。

“我觉得她就是个可怜人。从一开始，她总是针对时姐，在办公室里搞小动作，针对我们俩，到后来不停作死，把自己给做没了。”

时墨蹙了蹙眉，“她欺负过我家小言妹妹？可恶，刚刚说的还太轻了，早知道骂得更重一点。”

居然敢欺负他可爱的小言妹妹。

护短的性子一旦被挑起，不报复回去就灭不下来。

“其实她的实力挺强的，在时姐还没去公司上班之前，一直都是靠她的作品帮公司提升不少业绩。若不是她后来总把心思放在不正经的事情上，我想她也不至于论落到现在这样。”

傅欣欣边说边叹气。

时墨却并不觉得惋惜，“可怜人自有可恨处，你刚刚也看见了，她根本不需要你同情，还是收回你这过分的慈悲吧，免得她又找你麻烦了。”

“说的也是。”

……

逃出去的李蔓倪，躲在楼梯间抽泣。